嫁接的桑树是专供养蚕的食叶桑,很少有开花结果时,只有一两棵走杈了,才保持原来母桑苗的基因,会开花结果,结出紫色的桑椹来。
那一天王大棒去南园看桑蚕,林巧巧说,王队长,有一棵桑树结果了……
王大棒说,一两棵桑树走杈了,结果有什么稀奇,这也要跟我说。
林巧巧说,你过来嘛,我问你件事。
王大棒随林巧巧往南园的圩上走,走到南园圩上的时候,果然就看到那棵桑树结果了,结出一嘟噜一嘟噜的桑椹来,有的紫了,有的刚泛红,还有的还是青绿的颜色。
林巧巧说,这桑树嫁接了,却不结果,只长叶子,嫁接不好,却结果了,这个事奇不奇怪?
王大棒说,你把我叫到这里来,就为说这个事?
林巧巧说,当然不是说这件事,我是想问你,你到底有没有病呀!
王大棒说,我有病呀!
林巧巧说,那么,现在又没病了?
王大棒说,我好了呀,这个不好吗?你希望我不好,希望我死了?
林巧巧说,我不是要诅咒你,我是觉得奇怪,你会突然生病,突然就好了,中间只隔一个多月,这一个多月正是刘方方去部队的时候……
王大棒说,林巧巧你到底要说什么?
林巧巧说,我就说这个呀!
刘方方去部队回来就怀上了张小苗,现在你的病也好了……
王大棒说,林巧巧你是说,我的病与刘方方到部队有关?
林巧巧说,王大棒呀,你别瞒我了,刘方方的孩子一定是张俊生的种吗?
你当我不知道?
王大棒说,林巧巧你知道的事不嫌多吗?
林巧巧说,你不是说喜欢我一个人吗?
你把刘方方弄出肚子来了?
我还当你好人呢!
王大棒说,难道你也要我把你弄出肚子来吗?
林巧巧说,我才不要呢!
我只是对你的说谎生气,这边说和我好,那边还暗暗和刘方方来往,家里还有一付其珍,也放不下,别以为你这样的男人稀罕,以后别在缠我了!
林巧巧把话说明了,林巧巧好聪明,她的话让王大棒无言以对,但是王大棒明白,林巧巧还是喜欢他,才这样详细地了解他,猜测他的一切,好呀,你不就是没让我操吗?
王大棒自从把刘方方的肚子搞大,有了心事,让付其珍巧设计策,骗走了刘方方去部队,了却了这次麻烦,他就自爱了许多,为了感谢妻子付其珍,他便不再三心二意,对林巧巧也没有再勾搭过,刘方方从部队回来,他也更没有再提过去的事,只有刘方方明白,自己的孩子是王大棒的种,天下没有第三人知道。
有这次教训,刘方方也后悔不该和王大棒私通,留下了这个不明不白的孩子,嫁给王大棒没嫁成,反而觉得对不起张俊生,到部队时,张俊生对她非常好,又是给她买衣服,又是给她买东西吃,每天夜里在军人招待所,张俊生总要和她做爱,一直做到精疲力竭,张俊生命根子虽然没有王大棒的大,做起来也不像王大棒那样酣畅淋漓,但是张俊生的爱是真城的。
过去她嫌张俊生小,是因为她的心里有了王大棒,现在王大棒生病了,她不敢再想嫁给他了,一心去爱张俊生,也便觉得张俊生可爱了。
从部队回来,她以为王大棒会病得不行了,或者死了,意外的是王大棒的病却好了,刘方方从头想到尾,突然也悟出来了,是王大棒施了一个脱身计,摆脱了她。
刘方方明白过来之后,说十分怀恨王大棒,她也再不想和王大棒好了。
王大棒过了一年多,对刘方方的担心解除了,就觉得付其珍那松松垮垮的水门子,不再那么美好,他又想勾搭别的女人。
在生产队里,一般人都知道他生过肺结核病,连集体在一起吃大锅饭大家都躲着王大棒,只有林巧巧知道这里面的一些眉目,又不能完全吃得准,所以林巧巧才把王大棒引到这南园来,没有别人,她想弄明白。
现在弄明白了,林巧巧说,王大棒呀,你也真有心眼,把人家弄出肚子来了,却又装病,推了责任,还让张俊生戴上绿帽子不知道!
王大棒说,林巧巧你别胡说,再胡说,我也把你做了,做出肚子来,看你往谁的头上推!
林巧巧说,你别想好心思,我让你做出肚子来,我才不会轻饶你呢……
王大棒说,你会怎样对付我?
林巧巧说,现在我不告诉你,到时候你就知道了……
王大棒听出林巧巧的话意来,便去拉林巧巧的手,林巧巧没有拒绝,把篮子放到桑树下,一头扑到王大棒的怀中说,我好想你,要你,这一年多,你不理我,我好寂寞,我真想找个对象,早早嫁出去,永远看不见你,可是我找不到合适的小伙子,又不想把自已已下嫁,我让你破过身子,就常常想要你,特别是一次月经洗了之后,就特别想你那支大棒,摸在手里粗粗大大的,好舒服,插进身体里,更舒服……我要,我想要你……今天才把你叫到这来,我刚洗了……我想……
王大棒哪里还控制得了,他把付其珍的话全给忘记了,他便把林巧巧按倒在南园圩子的桑树下,说,今天让我做了你,让你也像这棵桑树,开花结果……
王大棒把林巧巧的太阳红的确良褂子脱下来,铺在地上,然后把林巧巧的裤子也脱下来,铺在地上,自己才去脱衣服,脱好,又把自己的中山装铺在林巧巧的衣服上,这样就铺出了一个软绵绵的床,让林巧巧光滑的身子躺在上面。
林巧巧的身子太美了,二十来岁的大姑娘,正是花好月圆的时候,全身都散发着姑娘的肉香,白白的胸,白白的乳,像两座小山包,中间落下了一朵霞云,挺起了两颗蓓蕾,红艳艳,粉嫩嫩,王大棒去吃那两颗小花蕾,他把林巧巧的两颗小樱桃噙入口中,用舌尖在口中一揉搓,林巧巧就叫了起来,一个劲地说,痒得好难受,便在地上要打滚。
王大棒双手按在她的锁骨上,林巧巧尽管两手乱抓,两只小脚在桑树下乱踢,却一点不起作用,她的花蕾还是让王大棒摆弄来摆弄去,林巧巧的身子便流下水来,湿了王大棒的中山装的一个衣襟——